烬天

不产粮的窥屏用号,虽然是大号…杂食基本无雷点,可逆可拆,本命北极圈,专注逆主流cp一百年。能戳中萌点就会喜欢。欢迎勾搭讨论www

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在战后银时喝的醉醺醺某个夜晚,月光照进半敞的玄关,银时看了一眼高悬的月亮,一回头就看到了坐在高高的树杈上单手拿着长长的烟杆背靠着枝桠的高衫。他吐出一口烟气轻轻晃着悬空的脚,白净的脚踝从深紫色的和服中滑出若隐若现。银时愣住了想叫他但发不出任何声音,于是那边就先发制人带着熟悉的调笑意味开了口。他说,怎么,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值得你这么惊讶的吗,gintoki。

新吧唧在一墙之隔的屋外叫银桑。银时一眨眼,树上的人不见了。月色清清冷冷地漂浮在空气中,带着虚幻的朦胧。从那以后银时总能看到那个人鬼魂一般的身影出现在身边的各个地方。在他喝多了酒一头摔进池塘后口鼻中呼出的气泡破灭的水面之上,在他和真选组的傻瓜们吵吵闹闹说着没营养的段子时一回头带着暧昧不明的微笑单手抱膝静静注视着他的假山上,在只有他一个人撑着伞来到雨中的墓地前蹲下将背抵上发烫的名字的墓碑背面。坂田银时以为自己生病了,他以为这种病也需要很久才能好,也许不会好。但是有一天他看到那个身影远远地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仿佛很久之前他们在一场烟花大会上擦肩而过时的那个照面,却和记忆中不同地,带着嚣张的笑容冲他侧着身挥手,手背由里向外,带着驱赶的意味。他知道他的梦终于要醒了。

他又听见神乐在很远的地方叫他,声音穿透过一层层迷雾一样浓稠的月光,等雾散开的时候,他回头,看到已经长成了大姑娘的女孩手里抱着一个婴儿。那个婴儿不哭也不闹,闭着眼仿佛正在不知苏醒地酣睡。细软精美的绸缎将它包裹地严严实实,只在左眼出漏出一缕新生的发,是罕见的紫色。

而我的梦也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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